许佑宁知道穆司爵有多狠，他说得出，就绝对做得到。十五年前，康瑞城就想对唐玉兰和陆薄言赶尽杀绝，唐玉兰不得已带着陆薄言逃到美国。

“很顺利。”宋季青脱下口罩，长长地吁了口气，“目前来看，治疗对越川的效果越来越好，这是第一阶段的最后一次治疗了。我跟Henry估计，这次越川恢复过来后，情况会比上一次更好。”不会吧，他这种人，比较擅长的还是像解决一个人，关心人这种事，他做的应该很少。

“很好，我很期待。”可是，就算无法确定真相到底是什么，她不能回去冒险。

康瑞城早已冲过来，叫了许佑宁好几声，她没有任何反应，只是脸色越来越白，脸上的生气渐渐消失。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最后看了穆司爵一眼，和沐沐一起回别墅。

许佑宁也不愿意解释，放下热水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，起身“没胃口，不要！”

他摇下车窗，朝着窗外扣动扳机，弹无虚发。许佑宁知道穆司爵不是那种细皮嫩肉的人，但还是在车里找了一圈，最后找到一个干净的手帕，给穆司爵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