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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爷爷不再说话了，但他精明的目光却一直在闪烁。
“是程太太吗？”那边继续说，“我是程总的秘书。”
这个秘书还是很会圆场的。
看着她酡红的俏脸，紧咬的唇，程子同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。
他捏起她的下巴，逼她与自己对视：“很快你就会看到，我还能会些什么！”
符媛儿将笔记本电脑关了，不想再看到更加露骨的消息。
“她说什么事？”
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，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，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，好在眼线是防水，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。
“你知道蓝鱼这家公司吗？”她随口问了一句。
她在程子同疑惑的目光中离开。
于是，她带着对子吟的感激，将这份文件彻底删除。
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，不过是清洁工进入入户厅打扫了一下，便离开去别处打扫了。
“符媛儿？”
“没有条件可谈。”然而，他不假思索就开口了。
她听到医生的只言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