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现任女朋友,那个和秦魏一.夜.情的小女孩的表姐,她见过两次的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“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,有十几年烟龄了吧?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?”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,“长满了黑点,像发霉一样。”
苏亦承咬了咬牙根:“洛小夕,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,欲哭无泪:“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?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?走肾就好了呀!”
但是,她没有这么廉价。
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,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,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,站在这里望下去,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,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,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。
收银线上的打包员将所有东西分类打包好,苏简安刚要去拎,陆薄言已经把两袋重的提了起来,只留了日用品给苏简安。
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
“我让医生给江先生找了营养师,他的三餐都有营养师专门负责搭配,有助于江先生的伤口恢复,医院的厨房会做出来,你不要捣乱。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一盆水煮鱼,一碟木耳炒肉片,一碟手撕包菜,两盅蘑菇干贝汤。
不甘心,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:“看吧,我……”
至于女孩们的哪句话是对的,只能靠她们去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