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景区里待了一会,陆薄言接到沈越川的电话:“穆七把人解决好了,你跟简安现在可以离开景区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,康瑞城派再多人来也只能干瞪眼。”
又看着陆薄言赢了几局,苏简安打了个哈欠,正想跟陆薄言说她先回房间睡了,陆薄言就转头问她:“困了?”
那个时候,她和洛小夕都以为幸福遥不可及。
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手伸进被窝里,轻轻握|住了苏简安有些冰凉的手。
在G市,他推开了临时被他拖进电梯的女孩。在A市,他两次赶走Cindy,第二次甚至是借着她把咖啡泼到自己身上的事情故意发怒。
沈越川,额,他说他比心理医生还要专业,应该可以理解她吧?
穆司爵离开的第五天晚上,一个酒吧出了点事。
所以说,让认识的人来接她,总比不认识的好。
许佑宁愣了愣,试图分辨穆司爵刚才的语气,却没从他例行公事般的口吻中分辨出什么情感来,于是轻描淡写的答道:“田震要打华哥的时候,我挡了一下,被田震敲碎的酒瓶划伤的,不碍事。”
她偏过头看向陆薄言,他比看文件还认真的看着两个小家伙的照片,眸底一片柔|软。
许佑宁还在想穆司爵会不会介意,阿光已经把她推上车了。
“……”还知道想他?
可是,画面再一转,她好像回到了家里,她看见外婆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有一双手掐着外婆的咽喉,外婆折磨的望着空气,不断叫她的名字:
残酷的现实把喜悦击了个粉碎,许佑宁靠着玻璃窗,看着外面起伏的海浪,思绪一时间有些乱。
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替外婆报仇,她不知道一个人该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。
如果不是她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冷汗,穆司爵几乎要相信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