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在河上泛舟,两个人依偎着坐在一起,一轮红日,从河的那一头,缓缓升起。 冯璐璐看着脚趾甲上少得那一块甲油,她不禁内流满面,她今天才涂的指甲油,还没有过夜,就被高寒抠了下来。
“高寒,我害怕,我不知道我以为前发生过什么,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。但是我现在有预感,我会给你惹麻烦的。” 高寒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没喝过一滴水的旅人,而冯璐璐就是绿洲里的清泉。
这件案子,就成了一件无头案。局里追查了大半年,最后却成了空。 高寒怕她像上次那样转身就走。
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,冯璐璐内心紧张,高寒思索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。 “只是普通的颈椎错位。”
他“蹭”地一下子站了起来。 “她约我,三天后有个酒会,只约了我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