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前几日威尔斯给他发的消息，“不用管艾米莉。”

威尔斯这才明白，原来面前这位韩先生是搞禁品的。

顾衫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，“网上到处都在说这件事，我们班上的同学也在说。”

唐甜甜握着自己的手腕，白嫩的手腕上出现一道深痕。

“即便这样，也不恨？”

康瑞城松开，继续说着，苏雪莉的眸中划过一道冰冷。

“那天晚上，她替我挡枪。现在想来，一切都太巧了。”唐甜甜努力回忆着，“是艾米莉当时一直敲门让我出去，出去之后就来了杀手，她连想都没想就替我挡了一枪，随后你就出现了。”

她趁着威尔斯走过去的间隙，转头就朝着身后的马路跑了。

他的兄弟，他的亲人，横死在异国他乡。他的孩子尚未成人，他的仇人尚未归案，他还没来得及向她的爱人告别。

顾子墨吸了吸鼻子，收回眼泪，“衫衫，不要说话，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他的手上端着一杯冷牛奶。

“顾衫。”很显然，顾子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威尔斯，威尔斯……呜……”

“康瑞城。”

威尔斯紧紧抱着她，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音容笑貌，他紧紧闭上眼睛。
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