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我的话,这几天老老实实待在这里,不管谁给你打电话,都不要出去。”他神色严肃。
“不要太吃醋哦。”傅云耸肩,“对了,我很能生的,你给奕鸣哥留下的遗憾,我会替你弥补!”
“举办派对是什么意思?”严妍问李婶。
“朵朵,你回去睡觉吧,程总不会有事的。”李婶忍着慌乱说道。
“清蒸鱼,蔬菜沙拉里放醋汁,三颗鹌鹑蛋……严小姐你不用问这个,少爷的饮食我来负责就好。”保姆回答。
严妍忍着心头怒气,端了一杯热牛奶上楼。
两人一直走出医院,同时吐了一口气。
处理好一切……
“我去买。”他让她原地休息,快步离去。
昨晚他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睡去,这时已日上三竿,整间院子里飘散这烤栗子的香甜味道。
“程先生,严小姐。”白唐走上前,嘴角挂着标志性的淡淡笑意。
“医生说是先兆流产,需要卧床保胎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您叫我来是说这个的话,我先走了。”程奕鸣不悦的皱眉。
“你说,跟我说,意义是不一样的。”严妈傲娇的轻哼一声,“我得让他们知道,我们家虽然没他们有钱,但谁想欺负我女儿,没门!”
严妍没告诉任何人,独自来到程父的办公室。严妍和程木樱暗中对视一眼。
严妍答应一声,接过来随手放进了包里。白唐耸肩,透着些许无奈,“你听过一些例子吧,当一个人在感情某方面缺失时,就会在另外的人或者物件上找寄托。”
“我敢对天发誓,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。”露茜立即先举手发誓。“你快回去吧,老师要走了。”严妍说道。
她的痛苦是一把尖刀,也将他的伤口深深的划开……只有一点可以确定,程奕鸣活得也很不好,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状态。
他真因为于思睿放弃,她又感觉到这么的难过。严妍想起那天听到傅云打电话,瞬间明白傅云想办派对。
她在家里叫了几声之后,又跑去院里叫唤,却没听到囡囡的回应。于思睿俏脸微红,嘴角却含着甜蜜的笑:“十九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