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，康瑞城吃到的这个恶果，是他自己种下的因。

听到那个敏感的字眼，萧芸芸一下子跳起来，捂住沈越川的嘴巴：“不准乱说！”

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这么多年，因为陆薄言的缘故，他一直把康瑞城视为对手，对康瑞城的作风和套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。
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是故意的，没有理会她，给她放下一台全新的手机：“你原来的手机不能用了，先用这个，还是原来的号码，联系人也帮你恢复了。”

萧芸芸歪了歪头，笑嘻嘻的问：“你不觉得我这个想法很棒吗？”

又或者是因为，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喜欢沈越川，所以自欺欺人。

现在，该死的疼痛终于消失了！

直觉告诉沈越川，不对。

许佑宁总算意识到，她那个问题纯属没事脑残，拉过被子蒙住头躺下去，不一会就感觉到穆司爵也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。

陆薄言自动理解为前者，笑了笑，“放心，你的话，我一向记得很清楚。”

她看见穆司爵站在车门边，还维持着追赶的姿势，路灯照亮他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，他漆黑的双眸底下，蕴藏的不知道是震怒还是心痛。

他的样子，他的声音，都有着迷惑人的作用，都在摧毁许佑宁的理智。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夹着一个小笼包，说：“最后一个了，你要不要？”

恍惚间，他觉得这个房间、这幢房子，处处都是许佑宁的痕迹。

街头突袭脱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