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许佑宁的答案是他想要的，或许他会听周姨的话，对许佑宁说实话。

“也行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。”苏韵锦指了指江烨手里的擦得一个指纹都找不到的玻璃杯，“用你擦的杯子给我装。”

洛小夕避开苏简安的目光，低低的“咳”了声：“什么怎么打算的？”

可是这种情况下，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韵锦。

“这么糟糕的日子，大概持续了小半年吧。然后，就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放下已经送到唇边的小笼包：“别提了……”

她和沈越川的关系并不明朗，而朋友之间，不需要关心到这么细致的地步。

萧芸芸低声嘀咕：“关沈越川什么事啊……”

苏韵锦喜欢跟着江烨一起去给小孩上课，有一次甚至是逃课去的，江烨知道后，很严肃的跟她谈了一次。

萧芸芸撇了撇嘴：“她们愿意骑一只种马，我有什么办法？”

十八岁之前，萧芸芸被禁止出入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。十八岁之后，她踏进大学的校门，整天埋头在教科楼和厚厚的专业书里，根本没有时间出去玩。

可是，沈越川竟然答不上来。

再怎么说，沈越川也是为了替她表哥挡酒才这样的啊。

他一松手，手机掉到地毯上，“砰”的一声，心里好像也有什么随之掉落了，整个胸腔只剩下横流的鲜血。

苏韵锦以为萧芸芸是要什么，不假思索的说：“你尽管说，只要这世界上有的，阿妈都愿意给你！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就这个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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