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过去,一切依旧。
阿光想问,她要怎么自己照顾自己。
而他,表现出来的是认命的无奈,实际上心里却没有任何不甘,反而觉得……享受。
阿光听得糊里糊涂,不明就里的问:“所以呢?”
他不慌不忙地对上宋季青的视线,以牙还牙:“你也不要忘了,我知道你所有事情,如果我告诉叶落……”
“嗯。”穆司爵说,“听你的。”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:“是关于我的事情吗?”
一进电梯,苏简安马上拨通沈越川的电话,直接开门见山的说:“越川,你联系一下媒体,问一下一两个小时前,有没有什么人向媒体爆料了什么有关薄言的新闻。”
“……”
按照穆司爵以往的频率,一个月,对他来说确实太漫长了,但说是虐待的话,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?
“……”
许佑宁倒是没什么心理压力,轻轻松松的说:“你说吧。”
饭菜的香味钻入鼻息,许佑宁已经食指大动了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方才意识到,许佑宁想跟他说的事情,没有那么简单。
如果换做以前,穆司爵或许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许佑宁,他可以放弃孩子。
穆司爵的伤口又隐隐刺痛起来,他不想让许佑宁发现,于是找了个借口:“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,你有什么事,随时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