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后,陆薄言加了一个小时的班,直到张曼妮来敲门,告诉他时间差不多了,他才和张曼妮出发去餐厅。
“别瞎想。”穆司爵说,“康复后,你可以看一辈子日出。”
小西遇眨巴眨巴眼睛,似懂非懂的看着唐玉兰。
陆薄言转身进了浴室,往浴缸里放水,又准备好他和小西遇的衣服,出来的时候,小家伙依然乖乖坐在床上,抓着被角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。
穆司爵不用猜都知道许佑宁在防备什么。
张曼妮迟迟没有听见回应,“喂?”了一声,又问,“请问哪位啊?”
“嗯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们在司爵家见。”
“其实,我……”
“穆司爵!”阿玄咬牙切齿,嘴角还流着血,“城哥出来后,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,你不要太嚣张!”
但是,高寒不用猜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他只是没想到,穆司爵居然受伤了。
经过这件事,张曼妮应该不是那个自视甚高的小姑娘了。她这次来找她,应该不再是为了向她发出挑衅,说出她要和她竞争陆薄言这种“豪言壮语”。
这个道理,许佑宁何尝不懂?
相反,如果她能适当地照顾好自己,不让失明过多地影响她的正常生活能力,她反而更加容易接受失明的事情。
西遇和相宜很有默契地齐齐往后看,看见苏简安还在熟睡,同样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出声。
张曼妮有没有想过,这样会出人命的?
时钟即将指向五点的时候,陆薄言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