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他受到什么惩罚？”司俊风忽然开口。 而这家公司，她也已经拜托程奕鸣打了招呼。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 “哪里不舒服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先送你回去？”

“莫子楠，伪君子！你知道吗，他抽那个……放心啦，不是D品，学习成绩不是一个人的全部，兴许他的内心世界很空呢……” 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，来到沙发边，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

祁雪纯将项链还回去，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 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，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……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。”

车子往学校疾驰而去，一路上祁雪纯都没说话，而是严肃的盯着司俊风。 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