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**

而凶器，正是袁子欣被抓时，手里拿着的那把尖刀。程皓玟不慌不忙，掸了掸衣袖，“我和俊来叔商量一点事情，你们干嘛大惊小怪。”

现在，他们能把门锁砸开也没用了。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严妈说着：“也不知道妍妍和程奕鸣怎么样了，妍妍不要那么倔强才好。”助理咬牙：“太太，从现在开始，程总的五个助理全部由您调配，一定要让害程总的人受到惩罚！”

严妍不敢再多想，匆匆赶往火锅店。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

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，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，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连从中收多少好处，也标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