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和江少恺现场验尸,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被虐杀死的,凶手的手段酷似欧美暴力片里的变|态杀手,他活生生的在死者的身上雕刻各种各样的图案,最后又肢解她的四肢,让她在虐待中失血过多致死。 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
“算了。”她愤愤然道,“我还是听陆boss讲什么!”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“怕什么?有我呢!到时候薄言要是发现了,你就说是我吩咐的!他不会把你发配到非洲去的。放心去办吧。” 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,“说说看,我帮你找找。”
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,她却想哭了呢? “对啊。”
车子开近了,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,直觉告诉他,不对劲。 如果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,陆薄言的眸底……有紧张。
右手受伤的缘故,她勉强只能用左手把礼服拉上来遮住胸口,对于拉链和整理,她无能为力。 但她似乎是真的害怕,她盯着自己受伤的脚,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紧张,抓着他的力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大。
那样单纯热烈的喜欢,从她的目光里毫无保留的透出来,那时苏洪远处处打压他,他面临着巨大的压力,早就警告过自己不要因为感情误事,所以选择了忽略洛小夕那份感情和她的视线。 陆薄言的唇角似是掠过了一抹笑意:“听话倒是真的。”
是十分钟后放映的场次,这个时候放映厅的入口应该正在检票,满满都是人,经理带着他们过去未免太招摇,苏简安忙说:“谢谢,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。你忙吧。” 用她来喂他,陆薄言是,是那个意思……?
靠,请收下他们的下巴! 他心如针扎,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她突然改了口:“救我……陆薄言,你在哪儿,救我……”
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 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,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。
愣怔间,陆薄言已经尝遍了她的唇瓣,舌尖抵在她的齿间,她不自觉的张开嘴,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…… 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,但这一刻,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|感无比,像一只撩|人的小猫,他体|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,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。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 陆薄言沉着脸走到苏简安面前,一把将她拉了过来,上下查看。
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 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实。” 她吓得倒抽了一口气,捂着心口惊恐的回过头去,抱怨道:“你走路出点声可以吗?我下午睡了一觉,现在一点都不困。”
“就是问我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,我说你可能要到12点才能回去,她挺失望的样子。”秘书犹豫了一下才说,“陆总,我多嘴问一句,夫人是不是第一次来G市?” 沈越川说那里有一间陆薄言的休息室,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她。
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忘了今天晚上说过多少次“你好”、“幸会”了,她感觉自己已经和全场人都打过招呼,每一个人的脸都陌生而又熟悉,陆薄言把她带到了10楼的一个房间,她终于松了口气。 “可是他们看起来,不像演戏。”苏洪远说。
一名五十岁左右,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,还带着一名佣人。 不过,这世界真不公平,怎么会有人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,都有一种华贵慵懒的气质流露出来?
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,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。 她溜上楼回了房间。
陆薄言将剥好的还淌着汤汁的小龙虾放到苏简安面前的瓷碟上,看了苏亦承一眼,微微一笑:“以后用不着你了。” “对不起。”她歉然低下头,“我忘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