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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，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。
“符总，”程奕鸣在他面前停下脚步，“既然来了，怎么不去会场里见见新老朋友？”
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。
再看他的双眸，却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，一地的怔忪与自嘲。
男人犹豫片刻，咬牙回答：“程奕鸣。”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是吗，他连这个也告诉她了。
“我……”程木樱仍然有点慌张，“我……跟你没关系。”
却见程子同也走了出来，他的胳膊上，挽着子吟。
符媛儿却认出她来，“于翎飞？”
“太太。”秘书回过头来，陡然瞧见符媛儿站在身后，不由自主又叫错了。
她将自己的目光撇开，“别说那么多了，反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”她的语气坚决不容商量。
颜雪薇喝过水，便身子一软，直接倒在了床上。
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，她腾的坐了起来。
“那严妍姐究竟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