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她发病，疼过之后有些神伤，“司俊风，我会不会像有些电视里演的那样，脑疼晕倒，醒来到了其他地方？”

华子将雷震拉到一旁小声说道。

“但我忘不掉过去。”她说。

祁雪纯要分辩，被韩目棠打断，“如果不是你告诉司俊风，我威胁你，跟你做交换，他会重新把路子找来？”

他打开窗户，凉风让程申儿渐渐冷静。

“的确有这两个字，但我是这个意思吗？”他又问。

他不将责任往腾一身上推，难道等着赔钱？

她没走远，就在奶茶店附近和莱昂说话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祁雪川留在餐厅陪着程申儿。

祁雪纯微怔，“你不只要污蔑莱昂，连程申儿也要拉下水了？”

“颜小姐在哪？辛叔，不要再浪费时间了，不要把事情搞大，史蒂文他们都在等。”

车厢里，充满莱昂的悲伤。
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？”他问，“他们会不会是故意的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

司俊风冷笑勾唇：“我的公司是商场吗，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。”

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，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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