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“你打算怎么交代？”他挑眉。

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主任面色不改：“我真认为你应该转换思路，纠集那几个女生欺负莫小沫，是不会让男孩喜欢你的。”

没多久，脚步声停止。“……没看出来。”阿斯摸着脑袋，“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，脸色不都一个样么……”

程申儿转身，从祁妈手中接了捧花。她是觉得这个词遥远，但并不陌生，当时她姐结婚，对方也是送了聘礼的。

祁雪纯明白。很快，祁雪纯、司俊风和蒋奈赶来，只见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，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
而程申儿的眼里，竟然泛起了泪光……他冷冽的目光告诉她，这是她唯一后悔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