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，”白唐有些犹豫，“还是先审欧飞吧。”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她拿了一只空碗倒了一碗白开水，剥开小龙虾后，将辣椒涮掉才吃。

欧飞摇头：“没人证明，我仍然是从侧门出去的。”“司老先生找你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司妈愣了愣，忽然明白了什么，她转睛看看祁雪纯，别有深意的笑了。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

眼看指针过了十二点，司俊风将会随时回来，而她深夜还待在他家……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，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程申儿，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