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来过这儿，还算熟门熟路，跑进衣帽间挑挑拣拣，高兴得就好像已经拥有沈越川。

既然这样，他现在有什么好后悔？

可原来，这些她以为才是真正的错觉，萧芸芸喜欢的从来都是沈越川，沈越川也一直在克制自己对萧芸芸的感情。

“有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
小鬼有洁癖，摔了一跤就觉得裤子脏了，哭着闹着要换裤子，许佑宁只好去他的房间帮他拿新衣服，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家伙蹲在墙角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
沈越川走过来，还想继续掩饰，萧芸芸已经眼尖的发现他手上的伤。

“嗯？”沈越川颇为好奇，“为什么？”

看着双眸紧闭的许佑宁，他的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可能，每一种都让他惊慌失神。

沈越川这才意识到，他应该正式的带着萧芸芸，去跟苏简安和苏亦承道歉。

这不是康瑞城想要的答案。

萧芸芸能听懂苏韵锦的话，却恍惚觉得她吐出来的每个字都陌生而又遥远。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我还想活命，不敢有这种冲动。”

每一种说法都煞有介事，但都无法说服所有人。

只要许佑宁不试图逃跑，只要她不再惦念着康瑞城，他或许告诉她真相，从此善待她。

万一他重复父亲的命运，不到三十岁就离开这个世界，他有什么资格完全拥有萧芸芸？

“穆司爵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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