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穆司爵口中的“小鬼”不过四岁的孩子，居然已经有这么清晰的逻辑和语言表达。换脸应采儿

许佑宁忍不住问：“陆薄言和康瑞城之间，有什么恩怨？”

她没有马上把药吃下去，而是告诉康瑞城她要执行任务，来找穆司爵了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沉默了片刻，突然使劲地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，“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！”

护士倒吸了一口气，终于回过神，说：“是我。”

东南亚按摩穆司爵缓缓开口：“薄言，最好的方法，是用许佑宁把唐阿姨换回来。”

“你睡不着，我也睡不着了。”许佑宁掀开被子，问道，“周姨和唐阿姨的事情，怎么样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迎上萧芸芸的目光：“为什么盯着我看？”

萧芸芸正纠结着，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正好从外面经过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，他们朝这里张望了一眼。

不用康瑞城说，陆薄言和穆司爵也猜得到他会把谁换回来。

许佑宁怀疑，昨天她突然晕倒，不是因为怀孕，而是因为脑内的血块。

许佑宁也才发现，她这几天好像是有点不对劲，不过……大概是因为太久没动了，所以变得好吃懒做了吧。

陆薄言平静的解释：“老太太没说谎，身上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，她对康瑞城更不具威胁性，我们没必要为难一个老人家。”

许佑宁忍不住问：“穆司爵，你幼不幼稚？”

“不是在这里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去我住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