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这么近干嘛，她抬眼看他的时候，视线里只有他的两瓣薄唇……说出事实，和惹太太不高兴，究竟哪一个性质更严重？

这个问题正好在祁雪纯的知识点上，她曾看到一些“趣味”照片，比如男人被绑住什么的。“那为什么危险的时候，他救了程申儿，而任由我摔下悬崖呢？”她追问。

“校长……”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“你为什么要派人毁坏司俊风的检测样本？”“说了这么多，你该告诉我，程申儿在哪儿了吧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然而某一天杜明忽然跟我说，想要中止合作，”司爷爷继续说，“他的放弃将导致我付出的一切都随之东流。”“他是谁？”祁雪纯略微松手，难道他刚才不是准备对许青如做点什么？

他满脸满眼都是骄傲。等他出去后，她才坐下来和杜天来聊，“老杜，你的身份同样不简单。”

“一个朋友，提醒我今天一起去逛街。”她说。越是被吊着，他越是喜欢。反倒是那些主动的，不会被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