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小姐,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?我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 “别担心,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,“你在这儿待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她松了一口气。 “你以为呢,不然我早就把你踢出警队了!”
等到朱莉说完了,她才说道:“朱莉,你别忙活了,我不想出席颁奖礼。” 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严妍不想来回跑了,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等,脑子却不停转动。 觉快要断气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忽然听到她出声轻唤。 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