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,你做错什么了?”她问,“你是不是觉得跟我结婚,是耽误了我?还有我摔下悬崖的事,你当时想抓住我的,是吗?”
“雪纯,在你心里,我们只是校长和手下的关系?”他问。
“晚上你去做什么?”
于是司俊风和祁雪纯离开了医院,往警局赶去。
“还是你想得周到。”司妈将项链脱下来交到她手里,这才又走进了衣帽间。
他不说,是不想借此乞求祁雪纯的原谅和同情。
司俊风听到了,眼里闪过一道寒光:“你们应该庆幸她有惊无险,否则我让你们一起陪葬!”
忽然,她感觉一阵儒湿印上了她的左边鬓角……她蓦地睁眼,瞧见他坚硬的下巴。
这点力道对祁雪纯来说不算什么,她完全可以抓住旁边的一根柱子,然而巧合的是,她伸出的手上戴了两只玉镯。
办公室里又安静了一会儿。
祁雪纯手上再次加重力道。
她看到他们举止亲密,还看到他们在车上亲吻……原来早有人比她捷足先登!
她紧紧蹙眉:“妈有多不想你知道这件事!”
书房的门关上了。
“司总现在不方便,您等会儿再过来吧。”腾一的声音隐约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