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妈妈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但他的态度很坚决。”

程奕鸣心头冷笑，他刚才并不知道她躲在后面，也不是故意问出那些话。

“好了，你们也上点心，社会版的业绩靠大家努力啊。”符媛儿说了几句鼓励的话，便跑出了报社。

“航空公司。”

“这么厉害！”符媛儿愣了，“你是不是从早上忙到现在？”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得到这两个回答，她稍稍放心，继续沉默不语。

程子同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，“哦，你是来代替她的？”

季森卓不明白为什么要躲，但符媛儿让他躲，他就躲。

符媛儿纳闷，这跟程子同有什么关系。

“颜总，抱歉，车子来晚了。”

小泉摇头：“抱歉，程总，她说要亲自跟面谈，才能把东西交给你。”

“你们的思路倒是不错，”符媛儿不得不说，“但你们抓错对象了，程子同如果真处心积虑偷走了你的程序，他不会拿来交换我的。”

“你能处理好？”

唐农看了看穆司神，只见他此时正闭着眼睛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