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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老师。”助理回答。
“接我需要给季森卓打电话？”
“严妍，是你，”程子同说道：“媛儿在哪里？”
符媛儿心头一怔。
大门旁边的小门打开，符媛儿走进来，她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但眼底的暗影出卖了她深深的心事。
令兰是一个极聪明的女人，不管做什么事，她都会研究出一套自己的办法……旁人对令兰的描述在符媛儿脑海中浮现，她继续扭动吊坠的边框。
“杜明是不是等会儿才过来……”露茜小声嘀咕。
她回到之前碰上他的咖啡馆，果然瞧见他还坐在里面，但换了一拨人在谈事。
季森卓意外的挑眉：“符大记者，也有主动找人要线索的时候？”
她同样诚实的回答，“男主角不是由我来定。”
“媛儿……”他也很难受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至下颚，再滴落到她的脸颊。
“掉进海里的时候怕不怕？”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不留给儿子，难道留给你吗？”
“做了什么噩梦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