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生的小男孩就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在陆薄言怀里动了动细细的胳膊,缓缓睁开眼睛,看着陆薄言。 这种时候,叫沈越川还是陆薄言都没用,她只能寻求路人的帮助。
陆薄言是她儿子,她不信自己的儿子,难道要信网络上那些陌生人的话? 就在萧芸芸的眼泪快要流下来的时候,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又极其刺耳的刹车声。
萧芸芸觉得这道声音有点熟悉,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。 “你在哪儿,为什么不接电话?!”
沈越川没有说下去,陆薄言却已经心知肚明。 还不是上班高峰期,两所公寓离得也不远,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萧芸芸家楼下。
她高估了男人的本性,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做会有什么潜在的风险。 更诡异的是,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