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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跟您没关系，”助理摇头，“程总已经发现线索，对方出于报复才下的狠手！”
祁雪纯一愣。
程奕鸣点头，事实很清楚了，吴瑞安暗搓搓的投资，再请贾小姐故意推荐。
今天她又来到某品牌的活动现场，同场的还有一个一线大咖，和几个咖位相差无几的四五线陪衬。
“你不要我么……”她美目晶亮，似随时会滚落委屈的泪水。
“麻烦你了，经理。”
“你勘探得还不够。”
这次轮到程奕鸣惊讶了。
他偷换概念，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。
但她请的“技术人员”对监控的研究有突破，贾小姐去过的那栋大厦，程皓玟也曾数次出现。
她放下电话，祁雪纯接着话头说：“贾小姐一定是被程皓玟控制的一方，不一定会说真话。”
“雪纯，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。”严妍说，“我到了。”
见她实在不愿意，严妍也不好再勉强，“那改天我请你吃饭。”
而贾小姐让严妍去见齐茉茉，一定也早已设局，祁雪纯盲猜，齐茉茉必定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。
“如果今天换做是你，你一定有办法挽回局面……程奕鸣，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？你要真心疼我，你就快点醒过来，教我该怎么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