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你这什么啊……”忽然她感觉到他衣服里有什么东西。

“小雪。”

他一定没想到，程皓玟有多可怕。

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，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

她主动凑上红唇。

“那就继续找线索呗，”袁子欣借机DISS她，“干我们这行，怕苦怕累可不行。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，是袁子欣将他们叫过来的。

“严小姐，你稍等。”白唐叫住她。

“太太，”一个助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：“先生请您过去。”

“他是我的老板，”男人说道：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，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

“我很好，刚才证明得还不够？”他眼中冷意散去，浮起满满的坏笑。

严妈叹了一口气，也起身往楼上走去。

祁妈这才注意到，小女儿没在屋内。

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

助理离开后，她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。

导演房间的门被拉开，梁导面带恭敬，将程奕鸣送了出来。

聂小雨外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