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怔然无语，心思翻滚，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。
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

祁雪纯没说话，片刻，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，弯腰查看。

三人同时警觉的看向门外，脚步声愈发匆忙，甚至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，一个人影便跑了进来。

助理摇头。

她不躲不避，走上前，“上次差点撞到你，还没对你道歉。”

“小妍！”忽然，站在病床边上的严爸低呼一声。

“警官是吗？”欧飞神色傲慢，指着欧翔：“我要报警，他就是杀害我爸的凶手！”

三组人立即分头干活。
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
付哥冷笑，“小瑜，还不来帮忙！”

“严妍！”祁雪纯张开嘴一笑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，“快进来。”

“我们骗谁，也不敢骗程老您啊！”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，“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，我们就不知道了！”

他为什么不嘲讽她，戏谑她，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！
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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