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无聊赖之下，许佑宁只能躺到床上，翻来覆去，过去好久才终于有了一点睡意。“还好，可以忍受。”沈越川坐起来，“生病疼痛属于正常，你是医生，不知道这个道理？”

这一觉醒来，许佑宁感觉自己像死过一次，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，大脑像一台生锈的机器转不动，自然想不起任何事情。“芸芸，你在说什么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林知夏十分无辜，声音听起来还有一些小委屈。

以前，萧芸芸一般是一觉到天亮的，但这次也许是惦记着沈越川还没回来，凌晨两点多，她突然醒了，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，叫了一声：“沈越川！”然而，她是康瑞城一手栽培出来的，她跟着康瑞城的时间更长。

这才是萧芸芸的作风，乐观到没心没肺，相信一切都有解决的方法，信奉把今天过得开开心心比一切都重要。想着，宋季青已经看完沈越川的检查报告，目光突然变得凝重。
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眨了眨眼睛，一字一句的强调道：“沈越川，我不希望你骗我。”林知夏也注意到苏亦承和萧芸芸了，掩饰着心底微妙的疑惑跟他们打招呼：“这么巧啊。”

生为一个普通人，也许并不需要永远坚强。今天她是真的走了，带走她带来的一切，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，彻底从这里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