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十几岁就离开了家,去到了另一个半球。 祁雪纯一头雾水,转头看向司俊风:“司俊风,什么意思?”
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,不能反抗。 司俊风眼底的笑意立即敛去,浮上一层冰霜。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,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 祁雪纯没出声,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 他转眸看向女秘书,“有人逼你这样做?”
祁雪纯一笑:“你看你并不是很坚定……实话跟你说吧,我不想跟你结婚。我之前没激烈的反对,是因为我没当真,但现在再不反对,好像很难挽回了。” 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