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无语，“为什么要让我和你表叔……”

新来的护士在疗养院院长的办公室集合，院长是一个精瘦严肃的老头，脑门上一根头发也没有。

雷震看了一眼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片子，他粗着嗓子说，“没有，怎么了？”

严妍听着不对劲，循声找来。

“我会很嚣张的，”严妍弯唇一笑，“吴瑞安的电话，我也可以来打。”

那晚她瞧见程奕鸣带着程臻蕊离开，并不是包庇，而是替她解决了问题。

就凭他这个吞吞吐吐的语气，她就笃定，他一定知道吴瑞安在哪里。

“思睿，住手。”

话说间，服务员已经将菜摆了上来。

吴瑞安不慌不忙，微微一笑，“三瓶伏特加。”

两人离开病房，又只剩下了严妍和吴瑞安两个人。

她感觉到皮肤接触空气的凉意，陌生温度在皮肤上游走……她想起来，却无力坐起……

这份自信里面有一部分来自程奕鸣，但更多的是与生俱来。

严妍端着托盘，来到程奕鸣的房间敲门。

“有什么不可以？”严妍心如止水，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，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？

“你别自己吓唬自己，医生也只是怀疑，才让你做个全身检查。”

挠脚心换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