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后,苏简安急急忙忙赶回家。 苏媛媛的脚都要被吓痊愈了好吗!苏简安是法医,她所谓的手术,不就是解剖尸体么?!
陆薄言迟疑了一下,滕叔已经出声催促:“快去啊!” 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 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,想摸一摸耳朵,却触到温热的什么。
“……嗯!”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。 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,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:“有事吗?”
陆薄言蹙着的眉慢慢舒开,他缓缓看向沈越川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“留着她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