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回到家,陆薄言比苏简安先一步下车,苏简安冲下去冲着他的背影喊:“站住!”
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
“谢谢滕叔。”苏简安爱不释手,“我很喜欢。”
苏简安眼睛发亮陆薄言这是要帮她?这么久以来只有陆薄言指挥她的份,现在她可以奴役陆薄言了?!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
可是,总感觉有什么异样,呼吸间伴随着一股很熟悉的气息……
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:“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。哎,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,果然……不是一般人呐!”
她连忙跳开:“不好意思。”
这家酒店的顶楼,有一套不对外开放的套间,是苏亦承的,洛小夕一直都知道,也知道他交过那么多女朋友,却从没有带回家过,都是带来这里过夜,她还堵在这里破坏过他好几个春宵。
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
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。
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
江岸的灯火弥漫过来,照亮了陆薄言的脸,苏简安发现每次看他都觉得他比上次还要好看,分明的轮廓把俊美的五官修饰得简直完美,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:“陆薄言,应该有更多人排挤你才对吧?”
虽然过一会她还是会继续吵,但至少比现在的她听话。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