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她是后怕的。 “请你去喝酒啊,酒吧里一打妹子等着你呢。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 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陆薄言反而好整以暇反正到时候,着急的肯定不是他。
“妈,这个……我们还是想等过两年再说。”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。 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陆薄言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,忽然觉得一天这样开始也不错,唇角掠过一抹笑意,起身洗漱去了。 和陆薄言牵着手去看唐玉兰,曾经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正在发生。仿佛前面的路都变得色彩缤纷,心脏的每个角落都是满足的。
苏简安没留蔡经理,找了个位置坐下,头上的晕眩好像比刚才严重了一些,她揉着太阳穴缩在沙发上,昏昏欲睡。 助理刚好把药抓好送过来,陆薄言接过,道过谢后带着苏简安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