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慢慢的没有办法再挣扎,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,耳边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一起的呼吸,温热的熨帖在彼此的肌肤上。
终于突破记者和镜头的重围进入酒店,苏简安松了口气,心有余悸的问陆薄言:“你平时也要这么应对媒体吗?”
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
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!
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
陆薄言也从来没有皱过眉。她以为陆薄言是欣赏她喜欢她的,她以为自己只要有耐心,最后一定能和陆薄言在一起。
苏简安粗略估算了一下:“到十点钟左右。”
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
可原来,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十几分钟后,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。
那种微妙的甜蜜又拉开了闸口,不断的从苏简安的心底涌出来,她窝在陆薄言怀里,幸福得想发笑。
所以也是跟她一样,在说违心话吧?
她是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天昏地暗的人,今天醒这么早就算了,最难得的是居然还保持着昨天的睡姿还紧紧抱着陆薄言。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
想着,双颊更红,偷偷抬起头来想透过镜子看一看陆薄言,可是刚对上他的视线,他就转身走了:“化妆师在化妆间了,你抓紧出去。”
男人坐上副驾座,吩咐司机开去酒店,沈越川上了另一辆车,苦逼的被送去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