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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挑眉，是吗？
符媛儿听着这话，心头咯噔一下。
助理将她请进办公室，倒上了一杯茶，才说道：“老符总已经出国了。”
“太奶奶，我……我在加班。”符媛儿吞吞吐吐，撒了个谎。
“你每天在哪里，都干了什么，我都知道。”
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，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
她非但不傻，还很懂套路。
这年头看报纸的男人倒是不多了。
子吟，是你自己让我上车的，可别怪我嘴上没把门了。
严妍故作委屈：“我也想啊，无奈姿色差强人意，没人要。”
“爷爷是你的恩人，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
这是他心底最深的苦楚吧。
符媛儿愣了，“你让我再回到那里去？”
颜雪薇和秘书朝门外走去，走了两步后，颜雪薇的脚步堪堪停下，她再次转回头来。
“我总觉得程子同瞒着我在做什么事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