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售面色不改：“这是我们的规矩，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，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。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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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一愣，立即板起面孔，“司俊风，你没有资格这样说。”

江田！

祁雪纯心头轻叹，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，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。

“我警告你，我的事情跟我家人无关，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！”莫子楠原本的斯文形象荡然无存，“虽然你是警察，但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，你不能想查就查！”

两个销售不遗余力的推销，就想将婚纱卖出去。

用白唐的话说，她还是太年轻，定力不够。

但看过程申儿手里的铭牌之后，她隐约感觉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，如果让他察觉她的真实目的，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去掩饰。

这里本来坐了同学，但同学不敢惹纪露露，马上起身走了。

而且以他的嘴损，他一定会问，我为什么不锁门，难道你想跟我一起睡？

“吃饭。”

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
“你能保证我四点前到？”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

她提着行李下楼，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，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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