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的伤口又隐隐刺痛起来,他不想让许佑宁发现,于是找了个借口:“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,你有什么事,随时叫我。”
疼,是肯定的。
许佑宁听完,果断对着米娜竖起大拇指:“干得漂亮!”
陆薄言却挂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你可以替我见她。”
米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盯着阿光:“什么意思啊?”
陆薄言抱住西遇,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带你上去和妈妈一起睡,好不好?”
苏简安见怪不怪了,习惯性地问:“什么酒会?我要不要准备点什么?”
阿光胜券在握,语气十分轻快:“没问题!”顿了顿,又说,“对了,我已经通知陆先生了。如果出了什么意外,我们好有增援力量。”
“对啊,不上班我跑过来干嘛?”沈越川一脸奇怪。
这样一来,张曼妮调戏酒店服务员的事情,变得有凭有据,彻底落实了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说实话,找了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:“可能是饿了。”
穆司爵在床边坐下,抚了抚许佑宁的脸,问道:“怎么样,还习惯吗?”
出于安全考虑,住院楼顶楼不对患者开放。
他没有说下去,但是,哪怕唐玉兰一个旁观者,都能感觉到陆薄言声音里带着杀气的威胁。
最后,反倒是许佑宁先开口了:“简安,小夕,你们坐啊。”
苏简安早起准备了早餐,和陆薄言一起吃完,送陆薄言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