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陆薄言送回了市中心的公寓。

你主动提出来跟薄言离婚。

苏亦承皱着眉看着她，“别叫了。”

韩若曦走过来，轻轻扶住陆薄言，保养得当的手抚上他的脸：“明天陆氏就会没事了，你放心吧。”

只要轻轻一点，哪怕见不到他的人，也能听一听他的声音。

“我不去了。”苏亦承说，“在家陪着你。”

这世上，大概商场最炎凉。

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，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，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，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，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

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，只是转身拉开防火门，身影消失在门后，就像那天黯然无声的拿着苏简安的引产手术收费单从医院离开……

狂风暴雨一样汹涌而来的吻，瞬间淹没苏简安……

苏亦承拍拍她的背：“我只要你开心。”

今天一早开车去韩若曦家时，她确实很想撞上马路护栏，一了百了。

苏亦承洗手的动作一顿。

韩若曦就像往年那样跟在陆薄言身边，端着陆薄言女伴的姿态，笑着回应每个和陆薄言打完招呼后，顺便和她打招呼的人。

……

“我告诉你答案之前，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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