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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嘴唇颤抖，“不，我做不到。”
“他不是一个人。”冯佳神色为难。
他明白了，“你还是想放他一马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她心里还是很生气的，一说话就要炸，但祁雪川现在身体虚弱，她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。
他既庆幸自己没冒然让祁雪纯上手术台。
嗯？
她挑好了这枚钻戒，让他求婚，然后她就答应了。
她的笑容让罗婶心里没底，她犹豫片刻，“太太，有些话管家不让我说，但我觉得无论如何都得说了。”
路医生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出来：“司总，其实我之前就想跟你说，‘维生素’的谎言是不行的，还是要把真相告诉太太。”
“我找人看过了，昨晚上你偷的文件，都不是我们需要的。”莱昂说道。
“下午去的地方太远，而且办公事，会很累。”他果然拒绝了。
严妍站起身，对着祁雪纯深深鞠躬。
不在家，她的确一个人蜷缩在沙发里默默忍受。
程申儿眼露迷茫，分不清他站哪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