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替萧芸芸扣上睡衣的扣子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：“睡吧。”

“我高兴啊！我……”

早上她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浓缩咖啡，下午又喝了一大杯比浓缩好不了多少的美式，总算撑到下班。

穆司爵的脸比夜色更沉。

一向能言善辩的洛小夕，在这个时候就像舌头打结了一样，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描述整件事。

萧芸芸不解的看着洛小夕：“表嫂，怎么了？”

几个同事都很喜欢萧芸芸，听她这么说，意识到有希望，忙对她各种哀求轰炸，表示希望她能回八院继续实习。

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，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，哪怕是“天要塌了”这种大事，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。

沈越川以为陆薄言是过来催他处理文件的，头也不抬：“快好了。”

“太浅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不够满意。”

他低下头，双唇印上萧芸芸的唇，眷恋的停留了片刻就离开：“好了，去洗澡。”

可是现在，她所有的付出都成了徒劳，她再也回不去医院，再也穿不上她永远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大褂，连学籍都丢了。

这样也好，以后不管做什么，她都可以不用纠结了。

唯一可惜的是，萧芸芸要得太急，替她量身定制已经来不及，苏简安和洛小夕只能去各大品牌的专卖店挑选。

开车前，司机按照惯例询问：“这个点了，你接下来也没有应酬，送你回家？”

许佑宁给小鬼夹了块红烧肉：“真乖，吃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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