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，那个人真的是萧芸芸。
萧芸芸接上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，说得十分投入，没有注意到几分钟后，沈越川的目光又投向后视镜。
萧芸芸摇摇头，兴致缺缺的样子：“不关心。因为我知道，你们不会放过她的。”
那么，他现在能不能克制自己，是不是都没有区别了？
她第一次见到萧芸芸，是在苏亦承家楼下，那时候萧芸芸跟苏韵锦矛盾激化，小丫头被断了生活费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听起来，好像很安全。
“沈特助，是这样的我一个运营娱乐八卦号的朋友，不小心拍到了你和萧小姐在商场门口的照片。他想问，可不可以把照片发出去？”
这一次，沈越川感觉自己睡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还有她说她误会了的时候，语气并不肯定。
尽然他的病快要瞒不下去了，那就趁着萧芸芸还不需要替他担心，多给她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。
再不中断这一切，沈越川怕自己会失控。
多亏康瑞城把她送到穆司爵身边，她才会这么了解穆司爵，甚至爱上穆司爵啊。
“华夏路。”
小鬼看了康瑞城一眼，果断捂住嘴巴，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：“唔唔唔……”
“萧芸芸，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