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不确定他的猜测是对是错,还是决定先不告诉苏简安,摸了摸她的头,半哄半命令:“睡觉。”
确实,跟陆薄言“邪恶”的时候比起来,这个只是在口头上耍流|氓的他,简直……太正经了。
苏简安不知道有没有听到,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靠在陆薄言怀里睡得更沉了。
现在他才明白,如果他看起来真的没有受到影响,怎么可能连阿光都避讳许佑宁的名字?
不能分手,无论如何,她绝对不能放这个男人走!
苏韵锦点点头,“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,告诉我。”
躺下?
否则的话,服刑记录会跟随钟略的档案一辈子,他才二十几岁,正值人生的关键时期,万万不能让他进监狱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这样,根本就不需要她担心!
陆薄言摇了一下头,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沈越川:“不会的。”
司机完全没有想到沈越川不舒服,以为沈越川只是想隐瞒自己见过秦韩的事,点点头,下车。
在陆氏,当然没有人可以管得了陆薄言。
在沈越川的印象里,陆薄言很少用这么轻快的语气讲话,听起来饱含庆幸和宠溺。
江妈妈边说边笑,江少恺却陷入了沉默。
苏简安就这么奇迹般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