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已经比他平时回家的时间晚二十分钟了。
“我有话要问你。”唐玉兰开门见山,“方便吗?”
沈越川示意包间里的服务员离开,亲自给萧芸芸倒了杯茶:“所以说这里的经理没什么眼力见。你是我女朋友我眼光有这么差?”
萧芸芸面无表情的说:“那你先揍自己一顿给我看看。”
只要她想,她随时也可以有啊!
“没错。”沈越川喝了口咖啡,顺理成章的把事情推到陆薄言身上,“你表姐夫需要找在小儿哮喘这方面比较权威的儿科专家,你毕竟在医疗界,也许知道什么渠道可以找到他想要找的人。”
沈越川不答反问:“你担心他?”
“……”
Henry无奈的说:“好吧,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萧芸芸似懂非懂的眨巴了一下眼睛:“……然后呢?”
“……”
她踮起脚尖,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只要能让女儿不哭,他什么都愿意付出。
小相宜在睡梦里扭了个头,倒是没有从医院出来时的不适应,仿佛知道这里就是她的家,她要长大的地方一样。
沈越川看着趴在手术床上的二哈,低垂着头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他两手两脚并用都不是沈越川的对手,更何况现在他只有一只手能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