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轻叹一声。说到底，中间产生那么多的误会，还是因为她对他没有完全的信任。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“我爸怎么吩咐你的？”她问。

“哪里的话，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，“是我和他吵架了，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，快吃吧。”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，可能因为今天过后，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。

她不明白，他们明明相爱，却又怎么一点点走到今天。看着程奕鸣眼神渐黯，严妍瞬间明白了答案，不由地的喉咙一酸，眼泪掉下来。

早该有人治一治这个冷酷嚣张的程家的最优秀的年轻一辈了，程木樱曾冷笑着这样说道。这组数字最终还是被送到了祁雪纯手里。

严妍忽然一笑：“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。”她不明白，他们明明相爱，却又怎么一点点走到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