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坐的车刚开进医院大门,便看到妈妈和几个朋友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医院大楼。
众人面面相觑,却又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。
“你的意思,让我接近祁雪纯,而对方会来查我?”
“好吧。”
祁雪川也愣了,他立即举起双手发誓:“我没碰,绝对没碰她一根手指头,昨晚她是睡沙发的……”
“腾哥就不能说点我爱听吗?”
果然,二楼有个房间被改造了,房门换成了玻璃透光式样的,外面还挂着一个指示灯。
“他的卡我已经停了,”祁爸说出一件事,“三个月前我让他盯好公司的项目,他竟然跑去会所玩,这两天我才知道当时进出货有问题,他竟然瞒报漏报,害公司白白损失了两百万!”
这些太太应该也不懂,只是把她当成情绪垃圾桶了吧。
他看向天边的远山,那里似乎有一处发光的轮廓,但终究黑茫茫暗惨惨看不明白。
傅延苦涩一笑:“看来我们同时得到了错误的线索指引。”
韩目棠又说:“其实类似你太太的病例不少,如果有病例愿意让路子先试一刀,你会不会放心一点?”
祁雪纯一脸疲惫,“我很累,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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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动不动的后脑勺对着他,只是他看不到她的脸,其实已经露出得逞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