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媛儿，你没机会了，”季森卓耸肩，“程子同是主动向于翎飞求婚的，还是当着所有于家人的面。”她没告诉符媛儿，她躲程奕鸣躲得有多么辛苦。

但因为他的隐瞒，将于翎飞拉下了水，这件事一旦曝光，于翎飞将因为故意隐瞒事实被律师协议吊销执照……初出茅庐就遭受如此打击，于翎飞的职业生涯很有可能就此完结。程奕鸣被慕容珏当做生意接手人培养，反而身为母亲的白雨并不怎么参与程家的纷纷扰扰。

符媛儿跟她握手，她的热情让符媛儿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符妈妈预感到他准备去做一件大事，于是点点头，“你多注意安全。”

程子同脚步微停，忽然想起什么，“……好像不止三次……”他咕哝着。她点点头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，季森卓是特意将她支开的。

会所里的肮脏勾当在视频里清晰无死角的展现，包括程家控股的证据。她从来没觉得卷饼能这么好吃，但也许是跟他一起排队得来的吧。

难道这里面还有她没发现的证据？突然一抹真实感围绕住他，他开始有点儿炫晕，他是在做梦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