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面面相觑,最终还是停下脚步,没有跟着洛小夕。反正洗手间就在咖啡厅里,洛小夕不会走出去。 陆薄言就乖乖的让她扶着出门,还尽量不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。
他起身,走过来抱起苏简安进了休息室。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,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姑娘……
如果洛小夕的感觉没出错的话,苏亦承似乎……很高兴。 蛋糕店不是很大,复古风格的装修,一个小小的摆饰都非常精致耐看,苏简安目光转个不停打量着那些小玩意,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跳跃的烛光。
苏简安顺势走进去,看见陆薄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,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随意的搭在一边,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,手里的纸巾已经被血迹浸透。 这段时间洛小夕到处跑,安全的不安全的地方她都去,如果不是担心她会遇到麻烦或者出事,他不会费尽心思的查她的行踪。
她关上房门,躺回床上。 “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不配跟薄言比。”
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苏简安不明所以,“为什么?”她虽然不喜欢粉色系的衣服,但穿起来……唔,不难看啊。
苏亦承不紧不急,抬手招来服务生为陆薄言点单,陆薄言要了一杯浓缩咖啡。 否则等陆薄言醒来,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,就让她当个鸵鸟好了。
警方很快开始行动,陈璇璇闻风而逃,在火车站被抓捕,同时落网的还有那天那帮瘾君子。 轿车在早高|峰的车流中穿梭,踩着点停在商务咖啡厅的门前。
接下来,苏亦承就该问她是在日本哪里吃到的,还记不记的面馆叫什么名字了……吧? 苏简安接过漱口水,要关上洗手间的门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上飞机前给我打了个电话,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了,也没人能联系得上她。” 陆薄言不知道该怒还是该解释,咬着牙问:“你相信她的话,相信我会做这种事?”
但是,陆薄言的母亲视她如亲生女儿的唐玉兰,她必须给她一个交代。 “你在害怕?”秦魏笑着,仿佛已经洞察一切。
从收到苏媛媛的短信到昏迷,苏简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律师。 洛小夕吃力的爬起来,但身上实在是又酸又累,软绵绵的又往苏亦承身上倒去,苏亦承放下文件扶住她:“困的话再睡一会。”
不想睡回笼觉了,于是跑到厨房去,捣鼓烤箱烤了一些曲奇和纸杯蛋糕出来。 苏简安直觉自己离露馅不远了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跑!
“……”陆薄言维持着刚才淡淡然的神色,无动于衷。 长长的走廊寂静无声,洛小夕站在窗口前,如果不是她的眼眶里不断有眼泪滑下来,她几乎像一尊鲜活的雕塑。
陆薄言欣赏着她爆发前的压抑,告诉她:“简安,你在吃醋。” 这种奇怪的现象一直延续,苏亦承每天都做两份早餐,他吃掉一份,另一份被家政阿姨处理掉。
“洛氏的股票在下跌。”苏亦承说,“明天你需要以继承人以及最大股东的身份去一趟公司。还有,你们的副董事长不可信。” 说完迅速跳到床上,好像陆薄言是洪水猛兽。
和苏简安来往密切的朋友,就洛小夕一个。今天来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 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看到戒指卡在电梯口前的垃圾桶旁,走过去捡起来擦了擦,径直往外走去。
离开……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,还是有些冰,索性裹住不放了,又看了她一会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陆薄言没有信仰,也从不迷信什么,却相信这个平安符真的有用,相信只要他写下“一生平安”,她就真的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。 陆薄言只是告诉她,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找她麻烦了。她没想到,陆薄言的解决方法会这么……简单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