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仿佛想到了什么，抬头环视整间会议室，不见程奕鸣的身影。

“程总说他也瞩意严妍出演女一号，”吴瑞安撇嘴，“他还说我们合作，他可以搞定A市的圈内资源，让这部电影的价值发挥到最大。”

邻桌的对话传到了符媛

符爷爷想到了，但他不以为然，“我把你养大，你为我做这点牺牲，怎么了？”

严妈轻嗤一声：“还有年轻人愿意跟他玩呢。”

小泉垂下眸光：“我不敢说。”

“你大半夜不睡觉，守在你哥门口？”严妍问。

程子同没说话。

她也想打电话，但她不是业主。

管家立即拒绝：“符小姐，大小姐现在不方便见你。”

符媛儿：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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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进来坐。”严妍冲他招手。

敲门声停了，但电话又响起了。

这才开出来不到一公里，她已经看了不下五十次手机。

严妍立即将录音笔放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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